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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去后山了?”河朱颜道。
茱萸点了点头。
“哼!不思进取的东西!”河朱颜冷哼了一声,朝着后山的方向看去,咬牙切齿地骂道,“师门不幸啊!怎么收了这么个孽徒?”
“整天就知道钓王八,一点正事儿不干!她要是有她付师妹一半努力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华桑作为与付辛夷同一批进入大纯阳宫的弟子中,资质仅次于付辛夷和少数几人的存在,也曾被给予厚望。
然而在过去的十几年里,华桑的行径却与她的师妹付辛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每每思及,都让人痛心疾首。
虽说,大纯阳宫向来不会歧视、放弃任何一个资质差的弟子,但是你也得努力,也得学才行啊!
……
文昌宫这边刚结束了早课,闹哄哄的,后山陡峭山崖边上的一方水潭前,却是安静得很。
一位相貌情理姣好的少女叼着草根,躺在突兀的巨石上晒太阳,手边放着一个泡着甘草枸杞的玻璃杯。
不像是河朱颜那般正经,她的三千青丝散乱着,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用一根麻绳系着,领口微敞隐约可见起伏的雪白,修长雪白的双腿从道袍下探出,翘着二郎腿,小巧莲足上挂着一只Hello Kitty毛绒拖鞋,摇摇晃晃。
在她面前的深潭边上,插着一根黑铁色的戒尺,上面缠着棉线做成了鱼竿的模样,长线沉潭,似乎在垂钓。
“嗡——!”
突的,棉线绷直,发出一阵若有似无的轻响,那仿佛是生铁铸造的戒尺,竟被钓上来的东西拉成了弓形。
凝望着棉线在水面上的波纹,少女无声地叹了口气,似有些犯愁,“糟糕,糟糕,师妹今天要倒大霉了,不过……”
“她跟那位前辈的后代在一起,应该死不掉吧?师妹,你又帮姐姐挡了一次麻烦事儿,要是能活着回来,我一定好好报答你。”
说话间,她猛地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!
……没能起来,又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跌回了巨石上。
“哎哟~!”
背部吃痛,少女一阵龇牙咧嘴,一边揉着后背,一边手脚并用的摸到水潭边上,刚抓住鱼竿,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河朱颜的厉喝。
“华桑!今日早课,何故缺席?”
“啊?是都讲师叔啊……”少女扫了一眼来人,懒洋洋地嘟囔了一句,没有任何想要逃跑或是解释的意思,只是懒洋洋地坐在原地。
华桑放弃了思考.jpg
直到河朱颜走到她的面前,她在慢悠悠地转过身去,趴在地上,冲河朱颜撅起了屁股。
“无故缺席早课,按规应受尺三十,戒尺在那边,师叔你动手吧……”
河朱颜看着华桑那副是“死猪不怕开水烫”的模样,嘴角抽搐了一下,反手抓住了水潭边上的戒尺,正要拔起来的时候,却像是错觉一样,感觉到了一股巨力拉扯,根本无法撼动其分毫。
那股巨力只维持了一瞬,然后棉线“啪”的一声崩断,河朱颜“噌”的一声拔出了戒尺。
很快,大纯阳宫的后山便回荡开了一阵敷衍的惨叫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哟……”
“混账东西,我还没打到你呢!你叫什么?”
华桑尴尬地咧嘴笑了笑,“呃,师叔,那要不,咱们重头来过?”
河朱颜,“……”
————
汤城大学,文学院老楼会议室内。
侯教授最终也没能回答上陆以北的问题,在句萌奶声奶气地说出答案后,他胸口起伏了几下,两眼一翻白,就要往地上躺。
马教授把随身的速效救心丸给他喂了五六颗,才勉强缓过劲儿来,然后就被几名学生送去了医院。
研究项目组可不能再死人了,再死人该被人当成项目组有什么“每日必死一人”的诅咒了。
“对立阵营皆可称鼠辈或小儿,介于夏侯惇在民间流传的形象,我说周瑜叫夏侯惇独眼小儿,也没错吧?他怎么晕了呢?莫不是要讹我?”
“啧!也就是这里离江东太远,不然我还能抓两个怪谈来问问,我估摸着应该是有怪谈亲耳听过的。”
看着肩头的句萌一副天真且委屈的模样,小声嘟嘟囔囔,陆以北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我觉着你说得挺好的。”
我原本想告诉他,周瑜叫夏侯淳“别?碰老子的线!”来着,要是真说出来,搞不好能把他直接送走。陆以北暗戳戳地想。
“是吧?老娘机灵着呢!”句萌冲着陆以北一阵挤眉弄眼,看上去仿佛小孩子考了满分,跟家长邀功一样。
也不知